经济增长缓中趋稳,结构转型多维显现

自中国经济进入“新常态”以来,在去产能和市场预期走弱的影响下,中国制造业投资和民间投资走弱,但稳增长政策支撑基建投资实现较快增长,是稳定投资的关键。外需环境未见根本改善,2016年下半年出口或维持小幅负增长。消费稳中微升,新业态和房地产相关领域消费保持较快增长。CPI上行压力减小,PPI降幅持续收窄。预计2016年全年经济保持中高速平稳运行,当前出现L型运行拐点的可能性较大,结构转型在多个层面逐渐显现。

“三驾马车”喜忧参半

投资总体稳定增长

制造业投资增速可能继续下行。2016年年初以来工业生产平稳增长,工业企业利润增速上升,企业整体经营状况有所改善,预计全年工业增加值增长6%。然而1~5月制造业固定资产投资增速下降至4.6%,并没有随着工业生产平稳增长而改善。首先,固定资产投资的初始投资额大、建设周期和回收期长。企业投资意愿的核心是对未来市场的预期,在经济下行压力较大的情况下,最终需求复苏空间有限,企业预期走弱,缺乏自主扩大投资的积极性和意愿。其次,自2012年以来工业企业整体投资回报率持续下行,产能利用率下降,制造业投资放缓压力较大。去产能进程推进,相关制造业的投资增速受到严重影响。第三,我国大量制造业以出口导向为主,当前全球经济复苏乏力,外需走弱导致制造业产品出口增长放缓,企业扩大投资和生产的动力不足。第四,在当前经济环境下,金融机构风险偏好降低,对制造业信贷支持力度减弱,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企业投资行为。因此,当前经济环境下企业对未来的市场预期偏谨慎,制造业投资增速可能继续下行至3.5%左右。

房地产开发投资增速放缓。2015年房地产市场销售回暖,带动2016年初房地产开发投资增速回升,年内房地产开发投资增速有望维持在5%~7%之间。但由于占开发投资主导的三四线城市仍处于去库存阶段,土地成交和新开工规模受限,对开发投资进一步改善造成抑制。同时热点城市供给端趋于收紧,投资后续增长缺乏动力。2016年下半年房地产投资增速可能放缓。房地产开发投资占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约18%,由于房地产开发投资在直接带动投资增长的同时,还带动上游钢材、水泥等行业需求,对制造业投资和基建投资都将起到拉动作用,其直接和间接影响合计带动投资增长的比重可达40%左右。从中长期来看,2015年末我国城镇化率为56.1%,而中西部地区城市化水平不足东部地区的三分之一,目前正处于快速发展期,新型城镇化建设将带来新的基建投资和房地产开发投资空间。

基础设施建设投资保持高增长。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具有逆周期特点,在经济出现下行压力时期稳增长政策将支撑基建投资实现较快增长。2016年我国启动了一批“十三五”规划重大项目,年内完成铁路投资8000亿元以上、公路投资1.65万亿元,重大水利工程新开工20项,建设城市地下综合管廊2000公里以上;三年投资交通基础设施重大工程建设4.7万亿元。审计署加大对贯彻落实已出台国家重大建设项目的跟踪审计,对落实不到位的项目督促加快整改,落实责任追究机制,推进重大项目建设落地。更加规范和透明的第三批PPP示范项目酝酿出台,项目类型和涵盖面更广泛和全面,几乎涵盖所有特许经营和政府采购领域,有望迎来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项目落地的高峰。

外贸形势严峻

美欧经济缓慢复苏,外需环境未见改善,下半年出口或维持小幅负增长。商务部在2016年上半年对全国20个省市调研情况表明,企业普遍反映2016年外贸形势总体上比2015年更加复杂严峻,困难有加重趋势。在全球性需求走弱的环境里,预计下半年我国出口外部环境依然不会有根本性变化,出口增速明显回升尚需时日。较高的基数制约下半年增速显著回升,2015年6~12月出口额维持在1895亿~2230亿美元,较高的基数致使2016年三、四季度实现同比正增长难度较大。预计全年出口增长-2%。

进口增速可能出现阶段性反复。全球主要大宗商品价格显著低于2015年同期水平,是2016年进口依然保持负增长的主要原因。2016年1~5月布伦特、西德克萨斯(WTI)、OPEC一揽子原油价格均明显回升,如WTI原油价格从年初的36.77美元/桶升至5月末的48.89美元/桶。但与2015年5月末的60.23美元/桶的价位相比仍有较大差距。其他大宗商品价格同样逊色于去年同期的价格水平。

大宗商品进口数量波动是进口增速出现阶段性反复的重要原因。2015年,我国大宗商品进口数量总体保持增长。2016年1~5月,进口数量增长出现数次波动。1月首次出现回落;2~3月有所回升;4月进口再次出现大规模回落,拖累当月进口同比下降10.9%;5月重现回升,由此也推动当月进口跌幅收窄至0.4%。下半年类似情况可能反复出现,进口数量增速将在负增长区间上下波动,甚至不排除个别月份高于零。预计全年进口增长-4%。

净出口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依然为负。2016年1~5月,我国贸易顺差合计2210亿美元,低于去年同期的2579亿美元,净出口对经济的驱动作用有所下滑。下半年,如出口继续保持小幅负增长,进口增速上下波动,则贸易顺差可能低于去年同期。由于服务贸易逆差可能继续扩大,全年货物与服务净出口对经济的负贡献率或大于去年,为-0.2%左右。

消费稳中微升

2016年1~5月消费累计增速10.2%,比2015年消费增速低0.5个百分点。随着国民收入的增长,消费能力和消费支出意愿增强,2015年人均GDP首次超过8000美元,人均消费性支出2.14万元。以消费升级为导向,释放消费潜力是2016年的重要工作,新业态、新产品的消费增速较快。但受到汽车、高档奢侈品和原油相关产品消费增长缓慢的影响,2016年下半年消费增速反弹的力度有限,全年消费增长10.5%左右。消费的稳定增长带动经济结构转型,第三产业占经济的比重处于持续提升过程中。

新业态和房地产相关消费保持较快增长。随着经济社会发展,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提升,消费市场正在经历从温饱型向小康型转变。消费意识和消费趋向的增强,消费能力持续得到释放,个性化、差异化、新业态消费将快速增长。信息技术快速发展推动网络消费和信息服务消费快速增长,网上零售将保持25%以上的高增速。虽然网络消费对实体店带来强烈冲击,但技术的进步提升了消费便利性,促进消费新业态的形成,对消费和经济增长都具有正面带动作用。

基本生活类商品由于消费刚性而保持平稳增长。部分基本生活消费品具有典型的刚性需求特征,主要包括日用品、粮油、食品、饮料、服装鞋帽等。这些商品的实际消费增速基本能够保持稳定增长,名义增速受到物价水平波动的影响。2013年餐饮消费受到抑制三公支出的影响而大幅下滑,铺张浪费部分被挤出之后,2015年餐饮消费增速逐渐反弹回升,目前基本回归到正常增长状态,预计2016年餐饮消费增速在11%左右。

政策推动消费增长及消费结构转型。2016年财政赤字率扩大到3%,财政支出结构调整优化,将加大对经济结构转型的支持力度,把促进服务消费作为扩大消费的着力点。从减税、降低成本、鼓励创新、加快物流发展等保障新消费供给,促进产品和服务质量提升。根据促进消费带动转型升级规划方案,2016年下半年将从乡镇商品销售畅通、农村消费升级、旅游休闲升级、家政服务扩容、绿色消费扩容等方面推进,促进消费增长和结构升级。推动物流短板建设,扩大电子商务物流快递协同发展,扩大免税店设立范围,促进优质商品消费向三四线城市延伸。

消费物价水平趋稳,工业品价格大幅回升

CPI上行压力减小

货币流动性进一步推高CPI的作用有限。从2000年以来经历的三次通胀周期与货币供应量之间的关系来看,每次物价大幅波动都与货币政策紧密相关,M1、M2增速大约领先CPI半年时间。在过去一年多货币政策持续稳健偏向宽松调节之后,M1和M2增速持续上升,2016年一季度对物价的抬升作用已经显现,CPI涨幅从2015年1.4%上涨到2016年1~5月2.1%。近期M1和M2运行出现背离,近3个月 M1和M2增速分别为22.1%、22.9%、23.7%和13.4%、12.8%、11.8%。5月核心CPI同比上涨1.6%,为近8个月最高。在当前宏观环境下,货币政策保持稳健中性,货币供应量增速难以像2009年末至2010年初高达30%以上,对下半年CPI的持续抬升作用有限。

食品价格涨幅平稳,石油相关消费品价格低位回升,旅游、服务类价格稳定上涨。原油价格变动领先燃油类价格约一个季度,2016年年初国际原油价格低位反弹之后国内燃油经历多次价格上调,下半年油价还有上调的可能。一系列石油相关消费制品价格受到原油价格影响,迎来温和上涨过程。由于油价大幅走高的可能性不大,对非食品价格的推升空间有限。在基本生活需要满足的基础上,更高层次的消费需求日益强烈,带来旅游和家政服务、医疗保健、文化娱乐等服务类消费快速增长,相关价格延续稳定上涨。全年非食品价格涨幅在1.1%~1.3%。

食品价格涨幅较大,部分食品价格剧烈波动须引起关注。2016年年初导致CPI上行的主要原因是蔬菜和猪肉价格的走高,同比涨幅分别高达35.8%、33.6%。5月之后气温升高大量蔬菜生产供应,蔬菜价格逐渐回落到正常水平。蔬菜价格受到季节性因素影响明显,进入秋季以后产量的下降,如果有投机行为的介入,不排除部分蔬菜价格再次飙升的可能。6月初猪粮比价继续上升至10.95,远高于6的盈亏平衡点,生猪出场价格上涨至21元/公斤,三季度之后猪肉价格有可能不再持续上涨。预计全年食品价格涨幅在4%~6%。

PPI降幅持续收窄

工业输入端价格已经企稳,工业生产者购进价格指数逐渐回升。2016年年初以来国际大宗商品价格总体保持企稳回升态势,但预计下半年大宗商品价格继续上行动能不足,阶段性回落可能性较大。国内工业资源能源等输入端价格回升,煤炭、石油天然气开采、黑色金属和有色金属矿产业价格环比都有上升。在上游输入性价格企稳的带动下,工业生产者购进价格回升,PPIRM的九大类工业生产者购进价格环比回正,对工业产业的通缩压力逐步减小。

上游生产资料价格企稳,稳增长政策带动下游需求改善,PPI同比降幅逐渐收窄。工业生产购进端价格逐渐上升,上游价格企稳传导至工业产品生产环节。大量稳增长政策陆续落地,下游市场需求改善逐渐明显,带动工业出厂产品价格企稳。由于2015年同期工业产品价格呈下跌走势,2016年下半年PPI同比基数逐渐降低,翘尾因素从6月的-3.22%逐月收窄,有助于PPI涨幅的改善。预计2016年年末PPI同比增速逐渐回升至0%左右,能源类产品价格可能依然负增长,但降幅明显收窄,医药制造、通用设备制造、电力热力供应、部分消费产品制造等产品价格同比回正。

经济运行面临新的不确定性与问题

全球市场需求疲弱制约经济增长,外部环境对中国资本市场和外汇市场带来联动风险隐患。2016年全球经济处于缓慢恢复阶段,除美国以外的主要发达经济体、新兴市场经济体经济脆弱性在增强,不确定因素依然较多。全球贸易规模仍有萎缩的可能,外需疲弱影响中国出口和对外贸易发展,对经济增长形成制约。美国仍有可能再次加息、英国退欧、地缘政治冲突、恐怖主义抬头等外部因素导致国际资本风险偏好下降,全球金融市场动荡,境内外经济金融形势非常复杂,各种因素相互交织和相互叠加,导致我国金融领域风险增大。如果对纷繁复杂的内外形势应对不当,特别是若再次出现人民币汇率阶段性大幅贬值,不排除引发市场恐慌情绪,导致汇率市场剧烈波动,大量资本外流,将造成国内资本市场大幅震荡。

去产能进程可能加重经济下行压力。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,去产能配套政策已基本到位,即将全面实施,2016年下半年将开始实际性操作。能源资源、建筑材料是去产能的重点领域,煤炭行业用三至五年时间退出产能5亿吨左右、减量重组5亿吨左右,钢铁产能化解1亿吨至1.5亿吨,水泥、平板玻璃、电解铝、船舶都是去产能的重点行业。从短期来看,去产能进程的推进可能影响年均经济增速大约0.2个百分点;如果六大产能过剩行业去产能30%,可能会提升城镇失业率约0.3个百分点。但如果相关减缓压力的措施真正到位,从长期看,产能过剩治理有利于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。

部分食品和资产价格上涨过快须引起关注。2016年基期调换后CPI权重有所变化,居住、交通、通信、医疗类价格权重提升,食品烟酒、生活用品价格权重降低。CPI权重调整之后降低了对食品和生活必需品价格变动的敏感性,并不能完全体现居民日常生活的物价感受。下半年货币供应量对物价的抬升作用将减弱,但供求关系偏紧的商品依然容易受到价格抬升作用的影响,猪肉、部分蔬菜价格以及房价表现得较为明显。货币供应过度增长必然带来溢出效应,可能吹大房地产等资产价格泡沫,不仅在短期内带来市场波动加大,还会增加中长期风险隐患。由于食品和住房价格事关居民基本生活,相关价格剧烈波动须引起重点关注。

债券市场违约风险可能扩散。2016年4月以来出现债券违约潮,统计数据显示,两个月内违约事件涉及债券数量30只、本金超过200亿元。违约风险事件频繁出现加重了投资者和市场的忧虑。债券违约风险从2015年下半年就已经出现,2016年以来进一步发展,违约事件频频来袭让市场一度陷入恐慌,其中涉及国企的违约对市场冲击尤其大。一旦刚性兑付被打破,下半年可能会有更多的信用风险暴露,后续可能会出现新一轮违约潮。目前的市场环境下,违约事件的频繁发生可能引发连锁反应,促使整个市场的风险偏好降低,金融资产的风险溢价上升,甚至传染至股票、外汇等其他金融市场。从长期来看,部分劣质债券的适当违约能够实现信用风险的释放,促进行业健康发展,但如果频繁出现风险暴露,短期内可能严重冲击市场信心,传染至其他金融市场,应防止引发系统性风险。

民间投资增速持续下降,可能严重影响经济增长。民间投资增速与整体固定资产投资都从2013年开始加速下行,进入2016年以来民间投资增速已低于固定资产投资增速,2016年1~5月民间投资增速骤降至3.9%,比固定资产投资增速低了5.7个百分点。过去几年国家出台了很多鼓励民间投资的措施,但这些优惠措施主要是奖励补贴、降税清费、减少审批、PPP项目等,并未从根本上解决民间投资信心不足、积极性下降的问题。固定资产投资是长期性的行为,扩大投资的初衷是对未来投资回报率的预期。民间投资具有顺周期性特征,在当前宏观经济环境下行时期以及经历过资本市场波动之后,民营企业难以判断经济上行周期的准确时点,对跨越周期进行中长期投资的信心走弱,投资积极性下降。政府逆周期政策调节对民营企业产生挤出效应,大量稳增长政策带动基础设施投资保持高增长,带动的主要是国有经济,导致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民间投资增速都低于固定资产投资增速。2012年以来金融机构风险偏好下降,银行信贷倾向于国有经济部门,国有企业在持续加杠杆,民营企业获得信贷支持的难度增加。如果民间投资增速持续下降,必将严重拖累固定资产投资,进而对经济增长带来严重影响。

投资效率降低,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减弱。经过测算,在近几年固定资产投资增速持续放缓的同时,过去的10年间投资效率持续降低,每1单位的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对应的资本形成额度(简称为投资的资本形成比率)逐渐下降。在2015年以前,这一比值在0.9~1.1之间波动,2015年之后逐渐下降,2015年只有0.53,固定资产投资总额超过形成真实的资本总额47%,投资拉动GDP增长的效率在下降。

经济趋向平稳增长,结构转型持续推进

2016年三季度之后全方位稳增长政策力度可能进一步加大,经济运行环境正在改善,增长持续下行态势可能在2016年改变。但财政政策刺激经济增长的效力下降,货币政策的边际效应减弱,经济运行难以实现U型回升或V型反弹,当前出现L型运行拐点的可能性较大。根据前文对投资、出口、消费、物价以及风险性因素的分析,通过我们模型分析并做相应修正,预计2016年经济增长6.7%左右。预计2016年二、三、四季度经济增速分别为6.7%、6.7%、6.6%,全年经济运行基本平稳。

从产业结构看,第三产业占GDP比重提升至56%以上,第二产业比重下降至38%以内。经济增长动能从工业向服务业转移,服务业的税收贡献增大、就业创造能力增强,成为经济增长和社会稳定的双重稳定器。从“三驾马车”看,消费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力量,对GDP增长的贡献率超过60%,投资的贡献率在40%左右,货物和服务净出口可能对经济增长是负向拉动的。从地域分布看,全国大部分省市都能保持经济中高速增长,部分西部省市能够实现两位数的高速增长。华北、东北以煤炭、钢铁、石油以及重工业为主要经济支柱的少数省份经济增长乏力,是拖累全国经济增长放缓的主要原因,这些省份增长放缓正是全国结构调整的一种表现。

由于传统人口红利逐渐减弱、出口导向型增长难以维持、新常态下经济结构转型调整,我国潜在经济增长能力难以维持过去的高增速,但不会持续下降,仍具有保持中高速增长的潜力。第一,虽然劳动年龄人口总量的减少带来人口红利下降,但劳动人口的减少主要是传统低技术、低成本、低附加值劳动力的退出。目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口比例仅有32%,具有较高综合素质的本科、硕士、博士毕业生人数仍处于快速增长时期。教育红利的释放促进劳动力从低效率部门向高效率部门转移,劳动生产率的提升将带动人均GDP增长。第二,得益于前期经济快速增长积累的充足资本,以及当前人力资本质量快速提升,企业自主创新能力正稳步增长。2013年研发经费支出占GDP的比例首次超过2%,预计2016年将达到2.2%,接近发达国家水平。第三,近几年经济增速下降的主因是工业增长放缓,而服务业基本保持中高速增长。随着经济增长动能的转换,工业占GDP比重逐年降低,服务业占比持续攀升,将缓解经济增速的下行压力,潜在经济增速向服务业靠拢,有望落在中高速区间。第四,2015年末我国城镇化率为56.1%,仍处于城市化较快发展的进程中。新型城镇化建设带来新的经济增长极,中西部地区快速发展、京津冀城市群、长江中游城市群等战略规划将为经济增长带新的动力,创造巨大的投资市场和消费市场,为未来近十年的经济增长创造良好条件。第五,当前处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期,实施财税体制改革、国企改革、价格形成机制改革、土地市场化改革、人才培养体系改革等一系列改革措施,将释放改革红利。通过改革进一步消除体制机制障碍,完善市场经济体制,提升资源配置效率和全要素生产率,将挖掘新的经济增长源泉。

(作者单位:交通银行金融研究中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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